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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1912212.eth，Foresight News

随着以太坊二层网络的日益成熟以及 Gas 费用的显著降低，这些网络正呈现出蓬勃增长的趋势，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随之浮现，如费用以及速度会受到多方面的影响而差强人意，令用户体验不尽人意。在此背景下，交易排序的重要性愈发凸显，成为解决交易瓶颈和优化用户体验的关键所在。

今年 4 月，专注共享排序器的模块化区块链 Astria 完成 550 万美元种子轮融资，Maven 11 领投，1kx、Delphi Ventures、Robot Ventures 等参投。仅仅过了 3 个月，Astria 再次完成 1250 万美元融资，dba 和 Placeholder VC 领投，Hasu 等参投。

Astria 是什么？

Astria 正在开发去中心化的共享排序器网络，旨在为 Rollups 提供快速最终确定性、抗审查性、可组合性以及去中心化。

目前，L2 运行一个中心化排序器更方便、更便宜、更易于用户使用，所以主流的 L2 都由自己的团队负责。虽然 L2 用户可以直接向 L1 提交交易以绕过排序器，但用户必须向 L1 支付交易 Gas 费，而且交易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最终完成。

排序器控制着交易的排序，理论上它有权不将用户交易纳入其中。排序器还可以从交易组中提取 MEV。如果只有一个排序器，中心化的风险就会变大。

因此，一个去中心化的共享排序器仍具有其意义。

Astria 如何运转

Astria 去中心化的排序器有多个排序器节点，从而能够排序 Rollup 交易。Astria 的运转模式里，用户将交易提交到 Rollups 中，交易自动进入各自的 Rollup 节点内存池，其中组合器负责收集 txnx，并将其发送到排序器。最后，排序器将 txnx 汇总到一个共享区块中，最后向用户发送预确认。

目前的排序器都是基于特定 Rollup 来实现的。Astria 则为多个 Rollup 来批量处理区块。通过数据压缩，可以在将数据发布到 L1 时节省更多成本。去中心化的共享排序器网络会激励来自多个 Rollup 生态系统的参与者，来充当网络上的验证者。

Astria 堆栈

Astria 的主要构成部分包括 5 大部分，分别是组合器、排序层、中继器、DA 以及调度器。

组合器

懂技术的专业人员或许能直接利用排序层来进行更好的交易排序，但绝大多数的普通用户实际用起来会增加难度。直接与排序层交互，需要用户持有排序器代币并维护排序器钱包，这两点都给用户体验带来了不小的负面影响。

Astria 为用户提供组合器来抽象化这种复杂性的工具。组合器相当于一个 Gas 加油站，承担用户交易的排序成本。组合器还为用户提供无序保证，按照收到的顺序捆绑交易。

排序层

Astria 排序层使用 CometBFT 作为其共识算法。支持 CometBFT 的链能够支持 IBC（区块链间通信），这意味着它能在许多其他链之间跨链。

Astria 排序器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包含的事务不会被执行（延迟排序），而是被指定给另一个执行引擎 Rollup。排序器节点可以选择充当「验证者」，这意味着它积极参与新块的生产和最终确定。

Astria 排序器的应用程序逻辑允许三个主要功能：

• Rollup 数据的排序

• 价值转移

• 验证器集的更改

中继器

中继器的功能是从排序器中获取经过验证的块，并将它们传递到 DA 层。由于排序器的块时间比 DA 快，因此中继器会先对来自多个排序器块的有序数据进行批处理，然后再对其进行压缩，并将其提交给 DA。

各个排序器块也可以在中继器将其提交给 DA 之前由调度器获取。这可以实现改进的用户体验的快速最终确定，充当执行层的软提交。由中继器发送到 DA 层的数据集合被用作事实来源，并最终从 DA 中提取出来，用作 Rollup 中最终确定性的确认提交。

DA

Astria 使用 Celestia 作为数据可用性层，是排序器网络排序的所有数据最终目的地。一旦数据写入到 Celestia，交易顺序就被认为是最终的，当新的 Rollup 节点启动时，所有数据都将从这里提取。

调度器

调度器可以被认为是 Rollup 全节点的共识实现，类似于 OP Stack 中的操作节点。 调度器是执行引擎的对应部分，它们共同构成一个完整的 Rollup 节点。它的作用是通过从每个排序器块中，提取属于 Rollup 节点的事务并将其转发到执行层，将排序器和 DA 层连接到 Rollup 执行层。

对于每个排序器块，提取其所需的相关 Rollup 数据，然后验证批量的 Rollup 数据，等待验证完成，它就会将其转换为事务列表，并将其传递给执行引擎。

作者：sui14编译：Ladyfinger，BlockBeats

编者按：

本文深入分析了 Dencun 升级对以太坊 L2 网络的影响，揭示了升级后 L2 网络在降低交易成本、增加用户活动和资产流入方面的积极成果，同时指出了由于 MEV 活动导致的网络拥堵和高回滚率等负面效应。文章呼吁社区关注并共同开发适应 L2 特性的 MEV 解决方案，以促进以太坊生态系统的健康发展。

导读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旨在提供当前 L2 状态的数据概览。我们监测了 Dencun 升级在 3 月份对 L2 的 gas 费减少的重要性，研究了这些网络上的活动是如何演变的，并强调了由 MEV 活动驱动的新兴挑战。此外，我们讨论了为 L2 开发 MEV 工具和解决方案的潜在障碍。

好的方面：Dencun 升级后 L2 的采用情况

gas 成本下降了 10 倍

以太坊 L2 的 gas 费由两部分组成：在 L2 上执行交易的成本，以及将批量交易提交到以太坊 L1 的成本。不同的 L2 gas 费结构和排序规则因其发展阶段和设计选择而异。例如，Arbitrum 按照先来先服务（FCFS）的原则运作，交易按接收顺序处理。相比之下，Optimism（OP Mainnet）和 Base 作为 OP Stack 的一部分，使用优先级 gas 拍卖（PGA）模型，该模型结合了 L2 基础费用和优先级费用。用户可以选择支付更高的优先级费用，以便更快地被包含并在区块中更早地出现。了解费用结构对于理解生态系统的增长和 MEV 动态至关重要。

从历史上看，以太坊 L1 的费用构成了用户在 L2 上交易时所需支付的总费用的大部分，占成本的 80% 以上，如下图中的黑色条所示。然而，在 3 月 14 日的 Dencun 升级之后，L2 从使用 calldata 转变为一种更为经济的方法，即所谓的「blobs 1」，用于向 L1 提交批次。这种临时存储包含自己的 gas 拍卖，由 blob 基础费用和优先级费用组成。

自 Dencun 以来，L2 支付给 L1 的费用有了显著的减少——图表显示 OP Stack 链的 gas 成本分解发生了重大变化，L1 成本从 90% 骤降至仅 1%，而 L2 成本现在占总成本的 99%。这一转变导致 L2 上的平均总 gas 费整体下降了大约十倍，例如 OP Mainnet 的平均 gas 费从每笔交易约 0.5 美元暴跌至 0.05 美元。

L2 上的活动量激增

成本降低后，L2 上的活动和使用量有了明显增加，这从上图中 L2 的 gas 费飙升中可以看出。值得注意的是，在 3 月 26 日，Base 的平均 gas 费超过了升级前的最高水平。为了容纳更多交易并减少网络拥堵，Base 从 3 月 26 日开始提高了其 gas 目标，并在此之后进行了几次调整。

下面的图表突出显示了 L2 上的每日交易数量，展示了 Arbitrum、Base 和 OP Mainnet 等网络的显著增长。特别是，Base 的每日交易量增长了四倍，现在每天处理大约 200 万笔交易。

尽管很难确定这是有机参与的结果还是受到激励计划和 Sybil 活动的影响——但自去年年底以来，随着市场条件的改善和由 Solana 上的 WIF 引发的 memecoin 季节的到来，所有主要 L2 上的活跃地址和 DEX 交易量都明显在 EIP-4844 升级后增加，特别是在 Base 和 Arbitrum 上。

流向 L2 的资产

随着市场条件的改善和由 Solana 上的 WIF 引发的 memecoin 季节的到来，自去年年底以来，L2 上的 TVL 持续上升。值得注意的是，Base 已成为增长最快的链，最近的总 TVL 还超过了 OP Mainnet。

自 3 月初以来，Base流入大约 15 亿美元的 USDC，其中一部分是 Coinbase 将客户和企业的资金转移到 Base 上。根据 Artemis 自 2024 年 1 月以来对 11 个主要桥的数据，从以太坊到主要 L2 有 140 亿美元的流出。Arbitrum 以约 70 亿美元领先，紧随其后的是 zkSync、Base 和 OP Mainnet。根据 Debridge Finance 的进一步数据，这是一个在 EVM 链和 Solana 中广泛使用的跨链桥，并且证实了 Arbitrum 和 Base 是所有资金流出的顶级接收者。

坏的方面：随着 gas 费用降低，隐藏的 MEV 活动逐渐增多

当我们进一步检查交易时，我们注意到 Bot 交易活动正在提高 L2 上的 gas 费和回滚率。我们将在下一部分通过使用 Base 的统计数据进行案例研究，更全面地探讨这个问题，突出显示 Dencun 升级后 L2 上更便宜的 gas 的影响。

Dencun 升级后的 L2：类似于没有 Flashbots 的以太坊，但缺少交易池

网络拥堵

挑战开始显现于 3 月 26 日，Base 网络的日均 gas 费短暂激增，一度超过了 Dencun 升级之前的水平。然而，到了 6 月 3 日，Base 将其 gas 目标提升至 7.5M gas/秒，相较于 Dencun 升级时的 2.5M gas/秒，此举将平均 gas 成本重新降至大约 5 美分。

在 Base 网络上，消耗 gas 最多的合约包括 Telegram 交易 BotSigma 和 Banana Gun，以及数字钱包和 DEX，例如 Bitget 和 Uniswap。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未标记的合约参与了代币铸造、meme 币交易和原子套利等活动。这些合约是 Base 网络上按 gas 费用支付排名的顶级合约。

通过比较流行的 Telegram Bot 的行为，如 BananaGun，可以明显看出，它们进行的交易产生的 gas 费用远高于普通交易。在 Dencun 升级之后，使用 BananaGun Telegram 机器人的用户在 Base 网络上执行交易时，gas 价格一度飙升至 30 Gwei 的峰值。尽管这一费率随后稳定在大约 3 Gwei，但仍然是其他交易所需支付 gas 费用的 43 倍。

Base 上的日常 gas 价格，Banana Gun 交易与其他交易的比较

当对 Base 网络上所有主流 DEX 交易 Bot 每月平均支付的 gas 价格进行分析，并将其与非 Telegram 机器人交易（以黑色条表示）相比较时，可以明显看出，使用交易 Bot 的用户承担了明显更高的 gas 成本。以下是 Base 网络上每月 gas 价格的对比，展示了所有 Telegram Bot 与其它交易之间的差异。

高回滚率飙升

区块链网络中交易的回滚率是衡量其健康状态的一个重要指标。我们注意到，在 Dencun 升级之后，特别是 Base、Arbitrum 和 OP Mainnet 等 L2 网络上的回滚率有所上升。目前，以太坊主网的回滚率大约为 2%，而 Binance Smart Chain 和 Polygon 的回滚率则在 5-6% 之间。在 Dencun 升级之前，Base 的回滚率也维持在大约 2% 的水平，但之后却急剧上升至约 15%，并在 4 月 4 日达到了 30% 的峰值。与此同时，Arbitrum 和 OP Mainnet 也出现了交易失败率的周期性激增，这一比率在 10% 到 20% 之间波动。

跨链的交易回滚率

深入分析后，我们发现 L2 网络上的高回滚率并不总是代表普通用户的实际体验。相反，这些回滚很可能是由 MEV 机器人引起的。通过采用以下启发式方法（查询 2），我们识别出了一组表现出类似机器人行为的路由器合约——它们在执行 MEV 提取交易时表现出了较高的回滚率：

自 Dencun 升级以来，

· 活跃路由器：该合约处理了超过 1000 笔交易。

· 有限的交互 EOA：少于 10 个 EOA（外部拥有的账户）钱包作为交易发送者进行了交互。

· 发送者分布：少于 50% 的交易发送者只发送了一笔交易，表明用户群体没有表现出长尾分布。这表明路由器不太可能被零售用户使用。

· 行为模式：交易历史恰好覆盖 24 小时或在一个区块内显示多笔交易，表明非人类行为。

· 交换集中度：超过 75% 的成功交易涉及交换。

· 检测到的 MEV 交易：超过 10% 的成功交易使用原子 MEV 策略，如 hildobby 的启发式方法所检测到的。

使用这些标准，我们在 Base 上检测到 51 个路由器，这很可能代表了 Base 上 Bot 活动的保守估计下限。

我们将 Base 网络上由路由器处理的所有交易分为两组，并进行了对比分析。结果显示，类似机器人的路由器与其他交易相比，其回滚率差异显著：类似机器人的合约平均回滚率达到了 60%，这是其他交易观察到的大约 10% 的六倍。

Base 上的日常回滚率，按 Bot 类似合约与其他交易的比较

根据上述数据，我们可以推断，像 MEV 机器人和 Telegram 机器人这样的自动化交易活动，很可能是导致 Base 网络上高 gas 费用和高回滚率的主要原因之一。

L2 的单一序列器架构，结合缺少公共交易池，助长了大量利用序列器的 MEV 策略，这些策略成为网络拥堵的主要原因。尤其是在采用优先级 gas 拍卖（PGA）机制的 L2 网络，如 OP Mainnet 和 Base，这种拥堵更为明显。结果不仅是网络的拥堵，还包括因回滚交易和 MEV 搜索者活动而浪费的大量区块空间和 gas 费用。这与 Flashbots 出现之前的以太坊情况类似，不同之处在于，由于目前 L2 上缺少交易池，不存在夹心 MEV 的现象。

L2 上的 MEV 规模究竟有多大？

理解 L2 网络上的 MEV 活动对于评估其影响至关重要。然而，目前尚未有一个得到广泛认可的数字，这些数字是通过多个来源和可靠方法验证的 L2 MEV 数据。此外，与以太坊主网相比，L2 缺乏像mev-inspect、libmev、eigenphi这样的工具所提供的实时监控数据，这些数据对于衡量 MEV 的总量和矿工的利润至关重要。

迄今为止发布的一些 L2 MEV 数据集和研究包括：

· 由hildobby在 Dune Analytics 上构建的开源数据集（启发式链接：三明治|三明治|原子套利）

· 由 Arthur Bagourd 和 Luca Georges Francois 撰写的研究论文《Quantifying MEV On Layer 2 Networks》，该论文通过使用 mev-inspect 实现，量化了在 Polygon、OP Mainnet 和 Arbitrum 上的 MEV。该研究得到了 Flashbots 的资助。

· 研究论文《Rolling in the Shadows: Analyzing the Extraction of MEV Across Layer-2 Rollups》，由 Christof Ferreira Torres、Albin Mamuti、Ben Weintraub、Cristina Nita-Rotaru 和 Shweta Shinde 撰写，量化了活动并讨论了利用序列器角色及其 L2 批次确认延迟的 L2 上的新型 MEV 策略。

除了上述资源外，Sorella Labs很快将发布他们的 MEV 数据索引器工具 Brontes，这将是一个开源存储库，可用于以太坊主网和 L2。Flashbots 和 Uniswap Foundation 正在寻求提供资助以扩展 L2 MEV 分类法和量化。如果您在这方面进行了工作或有兴趣合作，请与 Flashbots 市场研究团队联系。

尽管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但 hildobby 在 Dune Analytics 上发布的数据集提供了一个有价值的初步参考标准。

使用 hildobby 数据集的 L2 上的原子套利量

在过去一年里，六个主要 L2 包括，Arbitrum，OP Mainnet，Base，Zora，Scroll 和 zkSync 上的原子套利 MEV 交易量超过了 360 亿美元，这占到了每个链上所有去中心化交易所（DEX）交易量的 1% 到 6%。这些 MEV 交易量最初主要集中在 Arbitrum 和 OP Mainnet 上，但最近已经逐渐转向 Base 和 zkSync。

与原子套利交易量相比，L2 网络上的三明治攻击交易量明显较少，这与以太坊形成了鲜明对比，在以太坊上，三明治攻击的交易量是原子套利的四倍。这种差异主要是由于 L2 网络采用单一序列器的设置，并没有交易池，这限制了搜索者利用交易池中的用户交易来执行三明治 MEV 的能力，除非出现交易池数据泄露或者单一序列器发起的三明治攻击。因此，在 L2 上，原子套利、盲回跑、统计套利和清算成为了对搜索者来说更可行的策略。

以太坊 MEV 量分解

测量 MEV 市场 L2 上剩余的 MEV 收入有多少？

虽然很难精确量化 MEV 市场，但我们可以检查其他具有 MEV 解决方案的生态系统中的数字来进行尺寸比较：

· 在以太坊 L1 上，来自 MEV-boost 区块的年度验证器收入约为 9680 万美元（根据 3500 美元/ETH 价格的估算）；MEV-boost 区块的中位价值是普通验证器区块价值的 4 倍。

普通区块与 MEV-boost 区块的区块奖励分布

· 在 Solana 上，验证器通过 Jito 的捆绑服务从验证器提示中收集的额外 MEV 收入，基于每周50,000SOL，预计约为 3.38 亿美元（根据 130 美元/SOL 的价格估算）。

通过 Jito 捆绑服务赚取的每日提示，按验证器与 Jito 实验室

尽管 Base 网络的确切 MEV 总量尚未公布，但我们可以通过观察 Banana Gun Telegram Bot 的收入来对市场规模进行估算，该 Bot 是市场上最活跃的参与者之一。Banana Gun 在 Base 的 L2 网络以及 Solana 上的交易量大致相同，每条链都能带来超过 100 万美元的日交易量，相当于每条链每天产生超过 10,000 美元的交易费用。

Banana Gun Telegram Bot，跨链的量和费用

请注意，Banana Gun Bot 在 Solana 的市场份额可能与 Base 有显著的不同。例如，Solana 平台上存在其他几个主要的 Telegram Bot，比如 Sol Trading Bot 和 BonkBot，而 Base 上可能支持的 Telegram Bot 数量较少。因此，不能简单地将 Banana Gun 在 Solana 上的交易量和 MEV 收入比例直接用来估算 Base 上的总 MEV 收入。

然而，通过另一种预测方法，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结果：在 3 月份，Banana Gun Telegram Bot 向以太坊的区块构建者和验证器支付了超过 2300 万美元。特别地，在 3 月 26 日至 4 月 1 日这一周内，Banana Gun 在 Base 上的交易量实际上超过了以太坊，如图表中的峰值所示，这暗示了 Base 网络具有巨大的 MEV 收入潜力。这种跨链交易量的比较，揭示了 Base 在 MEV 方面的增长前景。

当然，Base 和以太坊在 MEV 生态系统方面存在显著差异。相较于以太坊，Base 上的 MEV 竞争可能不那么激烈，这可能导致 Bot 在出价给验证器时所需支付的费用较低。尽管如此，那些主要依靠盲狙击和套利机制的 meme 币交易 Bot，在 Base 的序列器架构下仍然具有可行性。

Banana Gun Telegram Bot 用户支付给验证器的 MEV 收入

关注 L2 网络中的 MEV 问题

以太坊已经形成了一个成熟的 MEV 生态系统，配备了为供应链各层级参与者服务的基础设施工具。在协议层面，MEV-boost允许验证者通过竞拍方式外包区块构建任务。对于搜索者而言，以太坊区块构建者提供的捆绑服务——类似于 Solana 的 Jito 实验室和 Polygon 的 FastLanes——使他们能够实施包含回滚保护的 MEV 策略。这些服务确保了区块构建者会模拟交易，并且只执行那些确定不会回滚的交易。此外，像 Flashbots Protect 这样的私有 RPC 服务，为普通用户提供了绕开公共交易池及其潜在风险的途径。然而，当前的 L2 网络在开发与此相媲美的 MEV 基础设施方面，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为何需关注 L2 网络的 MEV 策略及解决方案？

MEV 现象在缺乏交易池的环境中依然存在，并在维持市场效率方面扮演着关键角色，特别是通过执行统计套利、原子套利和清算等策略，对过时的 AMM 和借贷市场中的流动性进行清算。

然而，缺少成熟的 MEV 基础设施，如捆绑服务，可能导致一些负面后果。在没有交易池的情况下，许多 MEV 策略可能退化为垃圾邮件策略，这将会引发：

· 网络回滚率增加；

· 因此网络拥堵加剧。

通过实施捆绑服务，将 MEV 竞争的焦点从主链转移到辅助链，可以有效减轻用户因 MEV 机器人竞争而面临的高 gas 费负担。同时，搜索者因获得回滚保护而能享受更高的收益，降低了失败的风险成本。

对于采用共享序列器的 L2 网络，目前主流的解决方案往往要求用户将交易发布到公共交易池，这可能导致三明治攻击的重现。在这种情况下，像Flashbots Protect这样的 MEV 保护工具显得尤为重要，它们不仅能够保护用户免受三明治攻击的威胁，还可能提供 MEV 或优先级费用的退款，确保用户获得更优质的交易执行和更有利的价格。

复杂 MEV 基础设施的开发面临一些尚未解决的挑战。首先，随着更多的价值流向序列器，搜索者的收益模式会随时间推移发生变化，边际利润可能会减少。这种变化可能引发关于长期内高竞争性搜索策略可持续性的问题。我们预期市场机制将调节这一现象，使得常见搜索策略将向序列器支付较大比例但非全部的价值，而不那么常见的策略则支付较少。

此外，现有的 MEV 基础设施，例如以太坊的区块构建市场，其订单流动态正在快速演变。截至目前，这些因素已成为区块构建市场集中化趋势以及以太坊 L1 上私有交易池兴起的主要驱动力。确保区块构建市场保持竞争力和公平性，仍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最后，L2 网络的 MEV 解决方案可能需要区别于当前以太坊的机制，这主要是由于 L2 独有的特性：比如更短的区块生成时间、成本更低的区块空间以及相对集中的治理结构。例如，Arbitrum 的区块时间仅为 250 毫秒，这样的快速出块速率是否能够与现有的 MEV 基础设施相兼容，目前还不得而知。同时，L2 提供的充足且经济的区块空间已经极大地改变了交易搜索的格局，使得垃圾邮件问题变得更加严重，亟需新的解决策略。此外，与以太坊 L1 等其他环境相比，L2 的治理更为集中，这可能允许对 MEV 服务提供商提出额外的要求，比如要求区块构建者避免对用户进行三明治攻击，以确保市场的公平性。

自2021年以来，币圈创业者已经知道发行虚拟货币极易触发法律红线，比如会涉嫌非法集资犯罪、组织领导传销犯罪、非法经营犯罪等。自从去年以来，刘律师办理了几起因发行虚拟货币而涉嫌组织、领导传销犯罪的案件，根据我对这类案件的理解，分别从法理和实务的角度来聊聊为什么发行虚拟货币容易被司法机关认定为传销犯罪，以及这类案件该如何进行辩护？

一、传销和传销犯罪

法律上的传销有两种，行政法意义上的传销和刑法上的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以下简称“传销犯罪”），两种传销活动的定义和法律责任（处罚）不尽相同。

（一）行政传销的认定和处罚

行政法意义上的传销是国务院的《禁止传销条例》所规定的，其对传销的定义为：

“本条例所称传销，是指组织者或者经营者发展人员，通过对被发展人员以其直接或者间接发展的人员数量或者销售业绩为依据计算和给付报酬，或者要求被发展人员以交纳一定费用为条件取得加入资格等方式牟取非法利益，扰乱经济秩序，影响社会稳定的行为。”

根据文义解释来说，似乎列举的几种模式是并列的关系。比如直接或间接以被发展人员数量为依据计算收益、以被发展人员的销售业务为依据计算收益、要求被发展人员交纳“入门费”取得加入资格等，只要满足之一就构成违法意义上（非犯罪）的传销。

同时，根据《禁止传销条例》的规定，在行政传销的具体表现上，有以下几种模式：

“1. 组织者或者经营者通过发展人员，要求被发展人员发展其他人员加入，对发展的人员以其直接或者间接滚动发展的人员数量为依据计算和给付报酬，牟取非法利益的；

2. 组织者或者经营者通过发展人员，要求被发展人员交纳费用或者以认购商品等方式变相交纳费用，取得加入或者发展其他人员加入的资格，牟取非法利益的；

3. 组织者或者经营者通过发展人员，要求被发展人员发展其他人员加入，形成上下线关系，并以下线的销售业绩为依据计算和给付上线报酬，牟取非法利益的。”

也就是说行政法上的传销是非常容易构成的，只要形成2层以上层级，最末层级被上级用来作为计算和支付报酬、交纳入门费以及最末层级的销售业绩被用于计算和支付报酬等情形之一的就构成违法传销。但是实务中，我们也听到了不同的声音，有人认为行政违法上的传销认定太过于宽泛和随意，合理的认定方式应当和刑事犯罪中的标准一样，比如需要以下三个特征同时具备：“一是通过直接或间接发展下线人员，并组成层级结构；二是需要被发展人员交纳或变相交纳入门费；三是以被发展的下线人员数量或销售业绩作为计酬或返利依据。”

作为“为生命呐喊、为自由辩护”的刑辩律师，同时作为信仰自由市场经济理论的刘律师也希望行政对于市场的干预要尽量地少，即使对于行政传销违法行为也应当从严认定。但是实务现状到底如何并不是理论家们在办公室写几篇文章就能决定的，实务中的行政部门（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并不会严格按照上述的三个要件必须同时具备的标准来执法，部分地区的现实考量因素之一就是财政罚没收入。

传销违法行为的处罚：对于组织策划者要被没收违法所得，同时处50万—200万的罚款；对于有介绍、诱骗、胁迫他人参加传销的，要被没收非法财物、违法所得，同时处10万—50万的罚款。

（二）传销犯罪的认定和处罚

传销犯罪的认定需要参考我国刑法第224条之一以及“两高一部”《关于办理组织领导传销活动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中的规定，对于传销犯罪的构成要件表述为：

“以推销商品、提供服务等经营活动为名，要求参加者以缴纳费用或者购买商品、服务等方式获得加入资格，并按照一定顺序组成层级，直接或者间接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计酬或者返利依据，引诱、胁迫参加者继续发展他人参加，骗取财物，扰乱经济社会秩序的传销组织，其组织内部参与传销活动人员在30人以上且层级在3级以上”，即构成传销犯罪。

以上内容可以简单总结为：除了需要同时具备行政传销违法上的“拉人头”“入门费”“团队计酬或返利”以外，还需要最终达到“引诱或胁迫他人继续发展下线参加，骗取财物”的目的。

对于构成传销犯罪的，一般情节下可被判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可被判处5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罚金的数额由法院裁量。情节严重的标准一般包含“累计参与人数达到120人，或缴纳传销资金达到250万元，或造成传销活动人员精神失常、自杀等严重后果等情形。”

（三）传销违法和传销犯罪的区别

在理论研究上，有学者将行政违法上的传销称为“经营性传销”，刑事犯罪中的传销称为“诈骗型传销”。所谓经营性传销是以销售商品为目的，而诈骗型传销，顾名思义就是以骗取财物为目的。

实务中，司法机关也是以此为终局性的判断标准来认定某个项目是否构成传销违法行为或传销犯罪行为。如果一行为最终为骗取他人财物，且其模式上符合参与者需要缴纳入门费、形成三层以上层级（参与人数30人以上）、存在逐级返利或团队计酬，那么是涉嫌传销犯罪。

二、哪些发币行为容易涉嫌传销犯罪

不同于传统的传销犯罪，虚拟货币类传销犯罪同时具备网络传销和金融传销的特点。在当下的币圈，涉案项目通过公开社交网络平台、私域流量社群等方式快速进行传播，能在短时间吸引大量的投资者。根据公开资料，仅2023年一年全球因虚拟货币类传销骗局造成投资人损失就达66亿美元之多。基于虚拟货币在发行、推广方面的独特模式很容易被我国司法机关认定为传销犯罪。

根据币圈的不同玩法，以下几种模式很容易被司法机关认定涉嫌传销犯罪：

（一）炒作伪合约代币产品

在当下区块链上发行合约几乎已经是零门槛，一些心术不正者炒作DeFi（去中心化金融（Decentralized Finance））概念，以高额投资回报为噱头设置伪合约代币产品投资门槛，诱导投资人发展下线，通过智能合约内置的（或线下推广时实质采取的）层级关系、以层级返佣或团队计酬方式最终形成金字塔式的庞氏骗局结构。

（二）虚假质押挖矿

真实采用区块链技术的质押挖矿在当下的中国内地司法实践中不能说是肯定合法，但至少不能直接说涉嫌犯罪。但是虚假的质押挖矿就很容易触及中国刑律，尤其是投资人通过主流币兑换平台币投入挖矿获得算力的模式下，通过宣传、诱导投资者投入的主流币越多、推广发展的下线算力越高未来的收益就越高，再给投资者的赎回主流币设置硬性障碍，项目没有真实的技术、资源投入等，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取投资者的主流币，那么此种模式也极易被司法机关认定为传销犯罪。

（三）代币置换模式

一些项目平台以托管主流虚拟货币为由，吸收投资人的主流币，后期通过诱导投资人将主流币置换为平台币的方式骗取投资人的主流币。在具体模式上存在诱导投资人推广下线会员投资等传销模式。（具体参见《虚拟货币传销为何屡禁不止？》，作者七星锤）

此外，还有形形色色的传销犯罪嫌疑的币圈模式，刘律师不再一一列举。总结起来这些模式的共性就是以骗取财物为终极目的，以短期暴富、高额投资回报等为诱饵，以明显或隐性的方式进行返利，诱导投资人直接或间接缴纳门槛费并推广下线、发展更多人员入场，形成金字塔式的传销结构。

三、币圈传销犯罪的辩护

并不是所有的发币行为都构成传销，即使有些案件中在表面上也形成了远超过3层以上的结构。作为辩护律师，在代理币圈的传销案件中，尤其是涉及到因发币导致的传销案件中，刘律师建议辩护人一定要着重审查以下内容：

一是从终局目的上看是否为了骗取财物。传销犯罪属于经济犯罪，其根本目的是骗取他人财物，如果一行为或一商业模式最终的目的并未打算或实际上骗取他人的财物，就很难说该行为/商业模式是传销犯罪，当然仅仅依靠这一点辩护是很无力的，司法机关往往会采取客观证据推断主观行为来认定当事人涉刑。这也就要求辩护人除了要证明当事人没有骗取财物的意图或行为外，还要注意结合在案的其他证据进行有效辩护。

二是从组织结构上看是否符合传销的层级及人数要求。传销犯罪的构成基石就是在传销模式下，必须要有三层以上结构+30人以上参与。虚拟货币类案件同属于网络犯罪案件，从控告方的角度来说要证实全案的难度之一就是如何将网络中虚拟的参与者具象化、客观化、实体化。因为即使有微信聊天记录、投资记录、发展下线记录等，如果不能对应到具体真实的张三李四等个人，那么是很难直接作为定罪量刑的证据的。

币圈的传销案件有个特征就是推广的下线并不是按照人头计算，而是根据新注册的钱包地址来计算，这里就有一个问题：每一个新注册的钱包地址并不等于发展的新的下线，因为理论上一个人可以注册无限多个钱包地址，那么如何认定被发展的下线（钱包地址）就是对应一个真实的人呢？司法机关必须要给出充足的证据才行。

三是考察返利模式有无逐级返利或团队计酬。逐级返利或团队计酬也是传销犯罪的基础构成要件，但是现实中很多币圈的涉传销案件并没有直接的逐级返利或团队计酬，也就是本质上没有上线对下线的剥削。一些币圈传销案件中，组织者对推广、发展下线（注册新的钱包地址参与投资）的人员（实质上为钱包地址）采取空投奖励等方式会被认定为传销犯罪意义上的“返利”。如果辩护人可以证明该空投并非来源于被发展下线的投资金额，那么就不应当认定为传销犯罪上的返利。

四是电子证据、鉴定意见的辩护。币圈刑事案件中除了嫌疑人/被告人供述、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等言辞证据外，必不可少的两大类证据就是电子数据和鉴定意见。而且这两类证据所起的作用至关重要，但是从刘律师参与辩护的多起币圈案件尤其是传销类案件来看，所有案件的电子证据及鉴定意见都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关于电子证据的辩护问题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参考刘律之前的文章《xxx》；对于鉴定意见来说，至少有司法会计鉴定和电子数据鉴定两种，对于鉴定意见的辩护可以关注的点有：鉴定机构、鉴定人员的资质问题；检材的移送、获取、内容问题（比如鉴定机构大量采用嫌疑人的口供作出的鉴定意见应当建议法院不予采信）；鉴定过程的合规性（链上数据的分析、钱包地址的层级分析、钱包地址与真人的对应问题等等）。

四、结语

虽然说自“9.24通知”（《关于进一步防范和处置虚拟货币交易炒作风险的通知》）以后，在中国内地发行虚拟货币违反监管规定，但是并不代表着发币就必然等同于违法甚至犯罪。具体的判定标准应当回归到我国刑法的具体规定上来，以罪刑法定为基本原则来审视之，而非先入为主式地一看到发行虚拟货币就先内心认定其构成犯罪，然后再想尽办法以“总有一款罪名适合你”的心态翻刑法典来定罪量刑。

墨守成规是法律的本性，但打破现状是科技的使命。刘律师希望司法机关对于新兴科技心怀适度宽容，而非一味打压。最近和朋友聊天时谈起近代以来几乎所有推进人类进步的科技发明似乎都不见国人的身影，也许在web3.0时代会有一些改变，要确定这些改变能够实现，不仅要靠科技创业者的奋斗，更需要一个稳定、和善的法治环境提供支持。

撰文：深潮 TechFlow

最近有一篇文章很火，叫做《如何度过历史的垃圾时间》。

什么是历史垃圾时间？

简而言之，就是当某段历史违背了经济规律，而个体又难以扭转局面，整体趋势看似注定失败的时刻。

比如，日本自上世纪90年代泡沫破灭以后经济停滞的三十年，年轻人没有机会，国家和个人的发展遭遇了天花板。

比如，美国1970年到1982年的大停滞时期，高通货膨胀率、高失业率和低经济增长并存。

比如，苏联1979年到1989年，甚至于持续到现在的俄罗斯。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在大势面前，个人总是微不足道，巴菲特成为“股神”是因为他生在美国，投资的是美股；中国富裕阶层的崛起乘坐的是过去40年中国改革开放的东风；一些人靠投资山寨币/MEME币获得几十倍甚至更高的回报，是因为比特币上涨带动了市场情绪，带来了增量资金……

可如果整个市场或者国家都处在逆风以下，个人再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投资市场，“垃圾时间”显得尤为生动。

以比特币为例，大部分的涨幅集中于少数几个月，那几个月中的上涨又集中于少数几天。

Fundstrat Global Advisors Tom Lee最近也表示，比特币每年大部分的涨幅，都是在每年的10 天之内发生，“如果剔除一年中表现最好的10 天，比特币实际上是负回报。”

所有的等待，只为了最关键的这十几天。

那么，身处投资市场中的垃圾时间，个人应该如何应对？

在这方面，A股投资者或许颇有经验体会。

第一种方法，躺。

这是经济泡沫破灭后，大多数日本人选择的方式，在时代的大山之下，个人的努力，十分微不足道的，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享受，改变不了现实，就改变自己。

用币圈群友的话来说，出去淋淋雨，回归原本的生活吧，不再被K线所绑架，去户外踏青，去找美女帅哥约会，去和朋友相聚……

你看，无论是Binance /OKX 等交易所都一天天叮嘱你，“Touch Grass”（出门去摸点草吧，不要再活在网络同温层里了，看看真实世界）。

这个时候，远离频繁交易，定投比特币等核心资产，持有USDT等现金持续理财，是一件人生幸事。

第二种方法，润。

比如，90年代的日本，大量企业选择出海，在海外缔造了第二个日本，也有不少人选择到中国淘金，在非垃圾时间的市场寻找新的机会。

投资也是一样，当A股处于垃圾时间，不少A股投资者转身投入到美股和加密市场。

2024年，当加密市场也身处垃圾时间，投资者将注意力和流动性转向了美股。

这并不是推测，而是真实的现状，美股今年虹吸了大量加密市场的流动性，不少身价数十亿美元级别的加密富豪大手笔布局英伟达特斯拉等，收获颇丰，这也折射出另一个现状：今年币圈整体财富效应，远不及美股。

第三种办法，卷。

在蛋糕没有变大的情况，想要获得更多的蛋糕，那就只能抢别人手里的蛋糕，这就是卷，要对别人狠，更要对自己狠。

加密市场的卷，典型的属于链上PVP和撸毛。

对于小散户而言，链上存在着更大的机会，毕竟在交易所，你的对手盘可能是做市商、交易所和项目方，但在筹码结构相对清晰的链上，每个人都可能依靠早期参与成为主力，然后依靠忽悠群友，完成流动性退出。

只是当链上越来越卷，每个土狗的生命周期也越来越短，从1周到1天，甚至到1个小时，这是一场更加残忍的厮杀，更别说链上的各种MEV机器人，专业Rug发行团队。

群友在线发货，够卷你就来。

最后，笔者还是要说，历史有垃圾时间，但个人没有。

根据《世界经济千年史》中的数据核算，西欧在公元第一个千年里的人均GDP基本没有增长；1000年到1500年才有起色，18世纪后旱地拔葱。中国第一个千年的人均GDP略高于西欧，但也是千年停滞；第二个千年前900年亦如此，最近近百年才奋起直追。

站在更高的维度回顾历史，人类在数千年中都处于“历史的垃圾时间”，生产力没有任何提高，资产没有增值，每个人、每代人的努力似乎都“白费”，如同经历一场漫长的寒冬。

历史性的大机会往往就只在一两代人手上，但每个人依然要生活，好好生活。

或许，我们已经错过了投资比特币的最佳时刻，在无法改变的当下，或许他依然是不那么差，最具性价比的选择。

最后，南宋张元干的一首词很应景：

白衣苍狗变浮云，

千古功名一聚尘。

好是悲歌将进酒，

不妨同赋惜余春。

风光全似中原日，

臭味要须我辈人。

雨后飞花知底数，

醉来赢取自由身。

活在当下，与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