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一夜造福的空投，却演变成了一场事关人性的大战。

6月11日，针对LayerZero仍在进行中的女巫审查工作，LayerZero联创Bryan Pellegrino在X平台公布将在6月底前公布女巫的最终名单，并再次强调将审查重点放在真实用户和公平分配上。

看似符合项目方身份的发言，却还是引起了社区的一片声讨，对于这场浩浩荡荡的猎巫行动，市场众所纷纭，既有力赞支持之声，也有卸磨杀驴之言。

而要说清楚其中关节，还要先从LayerZero说起。

作为跨链协议的明星项目，用含着金钥匙出生来形容LayerZero并不为过。

LayerZero创建于2021年11月，成立时正处于牛市，资本方对基础设施倍加青睐，而彼时也正是跨链互操技术最受关注的时期，资产跨链生态初建，但除此之外的数据传递领域相对较为空白。

LayerZero，恰好就踩中了这一点，不同于当时市面上的跨链桥，其选择预言机网络取代了传统跨链的连续流式传输，将验证链上信息传递的负担外包给第三方预言机，并采取了轻客户端的形式，具备易用与低成本特性。

尽管创始团队为加拿大人，但核心成员均在美国完成教育，团队也具备充足的行业背景。在此背景下，华尔街明星FTX迅速和该项目搭上了线。2022年3月，LayerZero的开发团队LayerZero Labs 宣布完成由FTX Ventures、红杉资本与 a16z 共同领投的1.35 亿美元 A+ 轮融资，投后估值达到10亿美元。资本群星闪耀，在成立不到5个月后，LayerZero成功跻身为加密新晋独角兽。

此后的一年中，在资本的保驾护航以及业界KOL的推广下，LayerZero更是发展迅速，获得了超过50个项目的集成及使用，涵盖DeFi、NFT和稳定币等多个方向，即使FTX的崩溃也并未让其受到巨影响。2023年4月，LayerZero再次完成 1.2 亿美元B轮融资，估值上升至30亿美元，除了原有资本外，佳士得、三星等传统资本也为其站台。

也就是在当时，LayerZero宣布将考虑治理代币空投。此言发布后，社区反响强烈。大资本方+高估值+头部项目，该种配置往往意味着大额空投的反馈。受此影响，空投猎手们迅速将其列为目标，个人撸毛者、打金工作室纷纷涌入，dune数据看板显示，自去年4月起，LayerZero链上交互量激增，单日交易笔数突破20万笔，最高单日甚至飙升至49万笔。高频的交互不仅带来了亮眼的数据，也带来了盆满钵满的收入，以LayerZero上首个上线的跨链DApp Stargate为例，协议月度收入超过100万美元，而这仅仅是生态内的一个产品。

在此期待下，LayerZero的空投预期从未断过，接下来的一年中也频频传出空投信息，但却接连推迟。终于，时间线来到今年5月2日，LayerZero在X平台上正式宣布第一期快照已完成，市场情绪达到巅峰，多个用户在社交平台上称“大的要来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根据WOO X Research预测，LayerZero进行的空投价值将在6亿至10亿美元之间，保守预测下TGE以估值4倍、初始流通量为15%计算，FDV为120亿美元，则空投价值预计为6亿美元，换算成每个用户获得的价值在750美元到1500美元之间。而在乐观预测中，以流通量20%、TGE4.5倍计算，FDV为135亿美元，空投价值预计将增加到10.8亿美元，每名用户获得的平均价值在1350至2700美元之间。

但就在用户沉浸在欢呼声中寄希望再一次空投造福时，Layer Zero却给了用户当头棒喝。5月3日，Layer Zero发布官方公告，称空投代币即将发布，但要确保空投用户的持久性以制定代币分配方案，预计发起持续一月的女巫审查行动。

女巫审查并不罕见，尤其是在空投中，女巫通常指单一实体批量使用大量账户进行无意义或极为小额的交易获得交互数据以获取空投。考虑到Layer Zero用户量高达600万，为保证项目与用户的利益，女巫的筛查也无可厚非。

但本次女巫行动中，出现了极为诡异的“赏金举报机制”。根据官方公告，女巫行动将分为三大阶段，一是时长为14天的自曝阶段，在该阶段，用户可以自主曝光个人女巫行为，官方会保留该类账户15%的空投分配；二是官方审查阶段，LayerZero官方将在该阶段内依照特定规则进行女巫筛查，官方审查发现的账号将不保留任何空投额度。最具争议的就是第三阶段——赏金举报，从 5月18日持续至5月31日，任何人都可以在Github提交举报，举报成功者将获得被举报者10%的空投分配，剩余90%归于空投池，被举报者则颗粒无收。

互相举报这件事，无疑是人性的考验。实际上，尽管大家都知道举报达不到利益最大化，但在不知道是否有他人举报自身的前提下，按照囚徒困境，最合适的选择反而是举报他人去获取额外10%份额。在该情况下，人性被极度放大，市场掀起了举报潮，各种事件也接踵而至。

撸毛工作室成为了首当其冲的牺牲品，有小型工作室称自身200多个精品账号判定为女巫，甚至有员工离职举报前公司获取利益。安全公司更是大展身手，市场传言某机构一次性向LayerZero提供了48 万个地址。造谣举报也常有，LayerZero联合创始人Bryan Pellegrino就表示过，并不是每一份报告都是有效的。而由于递交的举报过多，多个举报账号一度被Github认为是垃圾账号。

从最终结果来看，女巫行动还是取得了亮眼的成绩，在首轮女巫自曝中，就有判定80.3万个地址为潜在女巫，其中超33.8 万个地址自我上报为女巫，在举报过程中，LayerZero收到3550份猎巫报告，每份报告至少包含20个写明女巫操作的地址。而在审查过程中，Bryan Pellegrino透露，600万个初始钱包中300万个发送的交易数少于 5 笔，低于1美元与无价值NFT交易权重降低 80%。

回顾这场声势浩大的猎巫行动，市场上的争议并不以少论，但身处其中的各方似乎又各有道理。

对于项目方而言，仅为空投而进行交互的需求并不属于有效需求，在空投发放完成后，该类型的用户大概率是进行抛售然后进入下个目标，并非为实际的建设持有者，而大规模的抛压也会影响代币价格，并进一步阻碍生态发展。事实如出一辙，在快照结束后，LayerZero每日交易量骤减，6月7日滑落至2.7万笔，达到近一年来的新低。

但对于积极撸毛的用户或者工作室而言，真金白银的投入使用，且为项目贡献了亮眼的交互数据，也为项目优化提供了样本，显然自带建设者的职能，项目方此举无疑是卸磨杀驴。

社区则更为关注举报这一机制的使用，如此激进的猎巫行为是否值得推崇？对于这一问题，市场议论纷纷。赞成方认为出于对早期用户的负责，项目本就不应鼓励撸毛行为，而且反女巫符合政治正确，不会有任何一个用户认为自己希望女巫参与到项目中；反对者则强调，规则过于严苛，吃相难看，若没有撸毛者对项目进行优化测试与投入，项目也难以继续。

颇为有趣的是，日前Zksync也宣布将于下周发布空投，其未开启大规模女巫狙击，但也因此受到广泛批评。在69万个获得空投的地址中，不仅空投细则较为模糊，竟然还存在多个已经排查过的女巫地址，据女巫猎人Artemis表示，部分老鼠仓通过在同一天存入相同的以太坊资金，获得了200万枚以上的 ZK 代币，而几乎所有账户都被标记在LayerZero的女巫名单上。以此来看，女巫检测实有必要之处。

回到空投本身，纵观空投的演化历史，项目方与撸毛党畸形的依存关系也并非首次被讨论。

空投最早使用是在14年Auroracoin项目中，随后在17年ICO热潮得到发展，但直到20年DeFi崛起后，Uniswap才真正的引爆了这一活动。从发展历程来看，空投经历了从易到难的发展路径，从最初加入社区就可发，到登记获取，从简单交互进阶到深度交互，再到女巫筛选重度用户、资金混合验证等方式。到了如今，空投可以说是卷上加卷，不仅大毛空投难现，资金门槛也日益增加，各种奥德赛让用户可用PUA来形容。

至于项目为何要PUA，原因就在于Web3大部分应用很难存在有效需求，且早期用户非常稀少，为了获得用户量与交互收入，项目不得不以使用各种活动刺激用户的使用，空投就是最为行之有效的途径。在20年之后，空投造福效应凸显，Apecoin、DYDX、Arbitrum、ENS也成功让很多早期用户实现了暴富梦。

在造福效应影响下，自空投诞生之初，羊毛党的身影就如影随形。发展至今，空投难度增加倒逼撸毛党向专业化、机构化、规模化发展，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撸毛产业链。工作室会配置投研、反女巫技术、交互等专业团队，部分也会有大金额的投入到项目中，从某个角度来看，撸毛团队甚至逐渐成为了项目一级市场的参与者。

在此之中，项目与撸毛党的攻防战不断上演，撸毛党频繁出现被反撸的经历，两者维持着紧张而又微妙的平衡，可以说，这是当前所有项目的空投现状，也是激进女巫措施受争议的根本原因，但长期而言，本次LayerZero激进的赏金机制仍有望被广泛使用在大型项目中。

回到另一核心问题，若排除空投的刺激效应不谈，项目是否真正存在有效需求尚存疑，没有长期价值的项目依赖空投获取短期用户，最终走向衰落也是必然。这也是诸多知名项目不断延长发币时间线，对女巫采取强硬手段的原因之一。以Web2行业进行对比，空投与互联网的补贴大战颇为类似，但空投是用户先行投入后项目补贴，而传统互联网则是最初对需求进行补贴，网络优势形成后减少补贴范围，其中也不乏存在项目在补贴结束后裸泳的，归根结底，项目生存终究要回到自造血能力上。

无论如何，长期撸毛的成本日益增加是必然趋势，工作室也对此早有预见，只要空投还有利可图，工作室的演化也仍将继续。对于单个用户而言，尽管世俗意义上“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在加密也成立，但空投确实是投入产出比最大的途径之一，可惜的是，随着以资金积分为首的空投规隐隐超越交互成为空投的主要趋势，留给用户的所谓大毛交互，或许真的不多了。

作者：stella@footprint.network

数据来源：公链 Research 页面

五月份，加密货币市场经历了重要的监管和政治动态。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批准了现货以太坊 ETF 的初步申请文件，这一举措提振了以太坊及其 Layer 2 解决方案的市场表现。特朗普竞选团队宣布接受加密货币捐赠，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美国总统选举可能对市场产生潜在影响。Solana 被越来越多主流平台采用，如 PayPal，继续保持强劲增长态势。TON 因 Pantera Capital 的“迄今为止最大投资”以及不断增长的链上 TVL 和链上活动，吸引了大量关注。

本报告数据来源于 Footprint Analytics的公链研究页面。该页面提供了一个易于使用的仪表板，包含了解公链领域最关键的统计数据和指标，并实时更新。

加密市场概览

2024 年 5 月，市场动态受到重大监管进展的显著影响，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批准了现货以太坊 ETF 的初步申请。这一里程碑事件不仅帮助以太坊在更广泛的加密货币市场中脱颖而出，也标志着监管态度对加密货币的支持与转变。

此外，政治局势同样对市场情绪产生了影响。特朗普竞选团队宣布将接受加密货币捐款，这一举动暗示了即将到来的美国总统选举可能对加密货币市场产生深远影响，其影响力或可与美联储货币政策调整相提并论。

相反，Mt. Gox 交易所破产案的持续解决过程对比特币价格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抑制。这家陷入破产长达十年的交易所于去年九月宣布，债权人偿还工作将于 2024 年 10 月开始，这引发了市场对大量代币出售可能带来的潜在冲击的担忧。

公链概览

截至五月底，公链加密货币的总市值较四月份增长了 10.5%，达到 1.9 万亿美元。其中，比特币、以太坊、BNB Chain和 Solana 的市场份额领先，依次为 62.9%、21.4%、4.1% 和 3.6%。值得注意的是，以太坊的市场份额从 19.7% 增加至 21.4%，而 Solana 则从 3.1% 提升至 3.6%。

数据来源：公链代币市值占比

2024 年 5 月，比特币自 4 月底的低点强势反弹，从月初的 60,653 美元攀升至月底的 67,606 美元，涨幅达到 11.5%。与此同时，以太坊也展现出强劲的复苏态势，其价格在同期内从 3,011 美元上涨至 3,778 美元，涨幅高达 25.5%。

数据来源：比特币与以太币价格走势

在更广泛的加密货币市场趋势的推动下，公链加密货币从四月的低迷表现中复苏。除了比特币和以太坊外，Solana 的市值增长了 34.5%，NEAR 增长了 19.0%，Avalanche增长了14.8%。

数据来源：公链代币价格和市值

Toncoin 的价格上涨了 23.0%，但其市值却下降了 14.6%。其原因在于，5 月 30 日，The Open Network（TON）宣布更新数据聚合器上的 Toncoin 流通供应量，排除了由 Telegram、TON Foundation 和 TON Believers Fund 持有的部分。这一更新导致 Toncoin 的市值立即出现下滑。

截至五月底，公链整体 TVL 达到 872 亿美元，较四月份增长了 14.7%。其中，以太坊、Tron 和 BNB Chain 处于领先地位。特别值得注意的是，TON 的 TVL 在一个月内激增了 106.4%。

数据来源：公链 TVL 对比

五月份，Solana 继续维持上涨态势，这主要得益于持续的 meme coin 热度和一系列重大进展。其中，LayerZero 将 Solana 纳入其跨链网络，实现了与七条链的连接：以太坊、Avalanche、Polygon、Arbitrum、BNB Chain、Optimism 和 Base，并计划将这一网络扩展到 70 多个区块链。此外，PayPal 选择在 Solana 来扩展其稳定币 PayPal USD（PYUSD），这标志着该公司首次涉足以太坊生态系统之外的公链。

TON 同样吸引了众多关注。五月初，管理着超过 50 亿美元资产的 Pantera Capital 宣布在 TON 上进行了“迄今为止最大的投资”。此外，Telegram 的游戏机器人项目如 Tapswap 和Hamster Kombat 在 Notcoin 的热潮中受到追捧，吸引了更多用户加入 TON，并推动了链上活动的增加。 2024 年 5 月主要 Layer 1 公链的发展 Bitcoin

贝莱德 IBIT 打破纪录，成为资产最快达到 200 亿美元的 ETF。

Animoca Brands 宣布将通过 OPAL Protocol 进军比特币领域。 Ethereum

彭博分析师预测现货以太坊 ETF 需求或将达到现货比特币 ETF 的 20% 至 25%。

Vitalik Buterin 和其他核心以太坊开发者提出 EIP-7702 提案。 BNB Chain

BNB Chain 宣布在 opBNB 测试网上进行了四次硬分叉，后期 opBNB 上的 gas成本将降低 10 倍。

BNB Chain 推出了最新的交易量激励计划。 NEAR

NEAR：主网分片数量已从 4 个增加至 6 个，进一步提升网络性能。

NEAR 宣布推出新的研发实验室 NEAR AI。 Sui

Sui否认与操纵代币供应量相关的指控。

Sui 的社交登陆基础工具 zkLogin 增加多签恢复功能并支持用 Apple 账户登陆。 Polygon

PolygonLabs 宣布将使用 SP1 为 AggLayer 创建悲观证明。 Core Chain

Core DAO 的“游戏夏季大赛——2024年夏”于 5 月 20 日开始。 GalaChain

一名未知的黑客攻击了 Gala Games 的内部控制账户，在 5 月 20 日铸造了 50 亿个新的 GALA 代币。Gala Games 团队很快发现了此次攻击，并使用了他们的黑名单功能，以隔离攻击者的地址。

Layer 2

在五月份，SEC 批准了现货以太坊 ETF 的初步申请文件，提振了以太坊 Layer 2的表现。Arbitrum以 44.8% 的市场份额和 19.6% 的 TVL 增长领跑市场。Optimism紧随其后，以 22.2% 的市场份额和 13.1% 的 TVL 增长位居次席。Blast 的 TVL 增长了 22.3%，而 Base 则增长了 27.2%。

由于其 DeFi 活动 Linea Surge，Linea 的 TVL 激增了 82.9%，吸引了更多 DeFi 爱好者，并在网络上显著增加了 TVL。Manta Pacific 的 TVL 由于成功推出了新产品 Manta CeDeFi 而增加了 17.4%，该产品提供了来自 CeFi 和 DeFi 收益的奖励。

数据来源：以太坊 Layer 2 概览 2024 年 5 月主要 Layer 2 公链的发展 Arbitrum

Uniswap：Arbitrum 是首个在 DEX 上突破 1,500 亿美元总交易量的 Layer 2。

Injective 计划 基于 Arbitrum Orbit 推出自己的 Layer 3 网络 inEVM。 Optimism

Optimism 团队表示欢迎 Layer 3 加入 Superchain，在 OP Stack 上进行构建并与 Optimism Collective 分享收入。 Starknet

StarkWare 宣布推出基于 ZK 执行分片的扩展框架 ZKThreads。 Blast

Blur 上线 Blast，提供 Blast Points 和 200万 GOLD 奖励。 Taiko

Taiko 于 5 月 27 日在主网上线。 Rootstock

Rootstock创始人：比特币的可编程性可能会在 12 个月内出现。 Merlin Chain

Merlin Chain宣布 Merlin’s Seal 的所有资产均可解除质押。

区块链游戏

5 月，跨多个区块链平台共有 1,525 款游戏保持活跃，其中BNB Chain、Polygon和以太坊分别占据了 23.3%、19.7% 和 15.7% 的市场份额，处于领先地位。

在 5 月份 330 万的每日活跃用户中，Ronin、Polygon 和NEAR依然位居前列，与上月情况相似。Ronin 继续占据主导地位，拥有约 29.0% 的市场份额。NEAR 的份额则从 5 月初的 12.1% 增长至月底的 14.8%。Flow也表现出增长态势，其份额从 0.7% 上升到 3.3%。而 BNB Chain 的份额则出现下滑，从 8.0% 下降至 5.9%。

数据来源：公链区块链游戏每日活跃用户数

5 月 24 日，Arbitrum社区发起了对 2 亿 ARB 游戏催化剂计划的投票，该投票将于 6 月 8 日结束，目的是加强网络上的游戏生态。截至本报告撰写时，该提案已获得多数支持，支持率高达 80.6%。与此同时，Arbitrum 正在开发一个 Layer 3 游戏专用链生态系统，多链 NFT 游戏生态系统 Polychain Monsters 宣布通过 Altlayer 推出基于 Arbitrum Orbit 的 Layer 3 游戏专用链。

StarknetFoundation 向链上元宇宙游戏 Realms.World 授予了 200 万 STRK 的资助，这是其 3 月宣布的旨在通过分配 5,000 万 STRK 代币来增强 Starknet 游戏生态系统战略的一部分。

由移动游戏巨头 KLab Inc. 的子公司 Mint Town Co., Ltd. 和 BLOCKSMITH&Co. 开发的经典足球游戏《足球小将》在 5 月份正式登陆 Oasys。Oasys 正积极寻求与 Mint Town 和其他开发者的进一步合作，将优质知识产权（IP）整合到区块链游戏中。

更多数据见五月区块链游戏报告：《2024 年 5 月区块链游戏研报：市值增长、玩家参与变迁、迷你游戏兴起》。

公链投融资情况

五月份，公链领域共发生了 17 次融资事件，总融资额达 8,970 万美元，较上月下降了 14.3%。不过，其中 7 起融资事件并未公布具体的融资金额。值得一提的是，Pantera Capital 宣布了对 TON 的投资，并称其为“史上最大投资”。此前，Pantera 的最大一笔投资是 2.5 亿美元，用于从破产的 FTX 交易所手上以折扣价购买 Solana。

​2024 年 5 月公链融资事件（数据来源：crypto-fundraising.info）

在区块链基础设施领域中，技术进步持续成为焦点，吸引了大量投资者的目光。其中，一个显著的技术进步便是在加密应用中整合现实世界资产（RWA）。在 5 月，Layer 1 区块链 E Money Network 和以太坊 Layer 2 Plume Network 均成功获得新一轮融资，旨在将其网络与 RWA 进行融合。

Humanity Protocol 无疑是另一个引人瞩目的案例，它以 10 亿美元的估值成功筹集了 3,000 万美元的资金。该公司专注于开发一种基于区块链的身份系统，该系统利用手掌扫描技术来识别个人身份，目标是在人工智能深度伪造技术盛行的时代中，为在线身份提供验证服务。此次融资事件迅速让 Humanity Protocol 跻身独角兽公司的行列，取得这一成就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有趣的是，现在将 Layer 2 明确界定为比特币或以太坊的 Layer 2 变得愈发困难，因为许多 Layer 2 解决方案支持多个链的扩展。例如，Lumoz 作为一个模块化计算层和 ZK-RaaS 平台，简化了 ZK-Rollup 的使用，并推动了其更广泛的采用。该平台支持多个网络，包括以太坊、比特币和 BNB Chain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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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仅作行业研究和交流使用，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市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关于 Footprint Analy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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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Nina Bambysheva，福布斯

原文编译：Luffy，Foresight News

上个月，负责监管 FTX 破产案的律师提交了一份重组计划，该计划不仅将全额赔偿几乎所有客户，还将额外给予他们 18% 的利息。如果大多数债权人和破产法官同意该计划，赔偿的支票将在两个月内寄到。

参照通常的破产案例，FTX 赔偿额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很少有债权人能以现金形式得到偿付，有些债权人甚至要等上数年才能收回一小部分债权。FTX 债权人属于幸运的一类，但并非所有人都欣喜若狂。

一些人感到不满，因为他们无法从交易所拿回他们原本的加密货币。相反，客户将根据 FTX 于 2022 年 11 月申请破产时持有的加密货币的价值以美元获得赔偿，当时加密货币价格因行业混乱而受到打击。自那以后，比特币几乎翻了两倍，许多其他代币也创下了新高。对于那些加密货币被困在交易所的投资者来说，这是一个失去的机会。许多律师（包括为当前 FTX 工作的律师）认为破产就是这样运作的，但债权人一致声称他们被错误地剥夺了财产，而这并不是他们唯一感到不满的事情。

他们表示，FTX（目前由 John J. Ray III 领导，并由多家法律和金融公司代理）未能最大限度地提高公司的价值，忽视了前客户和其他债权人的利益。Sullivan Cromwell 是目前 FTX 的主要代理律师事务所，也是其破产前的法律顾问，该公司不断遭到投诉。

FTX 客户特别委员会 (CAHC，由 FTX 的 1, 700 多名前客户组成 ) 代表 Arush Sehgal 总结了这种沮丧情绪：FTX 「宣传这样一种说法，即每个人都得到了完整的赔偿和利息，但事实是，他们将一些 FTX 资产估值为零。据我们估计，他们错估了 100-160 亿美元的资产。只要 John Ray 保留单方面权力，董事会中没有债权人，这个计划就没有任何可信之处。」

下面总结了一些主要问题，以及 FTX 的详细回应：

一、债权人指控 FTX 以低价出售部分资产

a）以加密衍生品平台 Ledger X 为例，FTX 创始人 Sam Bankman-Fried 于 2021 年 10 月以近 3 亿美元收购了该平台。2023 年 5 月，该实体被以 4880 万美元的价格出售给了迈阿密国际控股（Miami International Holdings）的一家关联公司，后者在美国经营多家期权交易所，根据致同会计师事务所（Grant Thornton） 2023 年 3 月审计的财务报表，这一价格远低于其截至 2022 年 12 月 31 日的净资产（当时为 9880 万美元）。

在 2024 年 2 月对 Sullivan Cromwell 提起的集体诉讼中，一群 FTX 投资者还声称，律师「故意将 FTX US Derivatives（前身为 LedgerX）排除在 FTX 破产程序之外，因为他们知道该公司持有大约 2.5 亿美元的 FTX 客户资金，可以（并且已经）从中获取大量收入。」诉讼称，Sullivan Cromwell 参与了最终导致 FTX 倒闭的欺诈行为，而这要归功于他们在破产申请前的关系资源。诉状写道：「FTX 不可能独自实现如此大规模的欺诈行为。Sullivan Cromwell 的庞大资源、与监管机构的关系、专业知识和协助对于实施该计划至关重要。」

FTX 案的独立审查员、前联邦检察官 Robert J. Cleary 在 5 月 28 日发布的一份报告中为涉及破产的 FTX 公司（即债务人）辩护，但建议对 Sullivan Cromwell 涉及的两笔破产前交易进行进一步调查：Bankman-Fried 购买 Robinhood 的股份以及收购 LedgerX。

与大多数回应一样，FTX 提到了该报告：法院任命的独立审查员已经调查并报告了这个问题。他发现「SC 没有就哪些实体将申请破产做出任何最终决定」，并且「John Ray 和董事们做出了最终决定。……在提交申请时，Ray 认为 LedgerX 有偿付能力……审查员没有看到任何证据表明将 LedgerX 排除在破产申请之外的决定存在问题。」

审查员发现，「债务人收到了六份不具约束力的意向书」，但实际出价只有两份，分别为 3500 万美元和 1400 万美元。债务人协商出了一个更高的最终售价，约为 5000 万美元，并且「该协议 ( 1) 得到了债务人董事会的批准，( 2) 需要经利益相关方审查和反馈（未收到任何反对意见），( 3) 需要经过拍卖程序，允许提交更高或更优的报价，以及 ( 4) 得到了法院的批准」，基于无可争议的「证据表明，销售交易是‘最高或最佳出价’」。审查员发现，出售价低于购买价表明 FTX 在 2021 年 10 月为 LedgerX 支付了过高的价格，因此应该调查针对某些原始卖家的索赔。

b) FTX 拥有的数百万 SOL 代币的美元价值自该交易所申请破产以来增长了五倍多，这些代币以大幅折扣出售给众多大型加密货币公司和对冲基金，其中包括亿万富翁 Mike Novogratz 的 Galaxy Digital，后者帮助 FTX 策划了此次出售。大多数代币都按照多年的归属计划锁定，但 Kavuri 和其他人声称，这些销售伤害了债权人的利益。像 Galaxy Digital 这样的公司可以从他们投机取巧的购买中获得数十亿美元的利润。

2023 年 4 月，FTX 以 9600 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其在 Sui 区块链开发商 Mysten Labs 的股份，比初始投资少了 500 万美元。它还出售了 8.9 亿 SUI 代币的权证，这些权证将在平台启动后行使。次月，这些代币进入市场，迅速飙升至 1 美元以上，这意味着 FTX 的初始投资价值接近 10 亿美元。

「对 SUI 二级市场的简单审查就会发现，在公开发行之前以折扣价出售代币并不能实现利润最大化。此外，这引发了人们对 FTX 遗产处理是否只是做法上不够成熟或疏忽大意的质疑，」专注于加密货币的风投公司 Dragonfly 的普通合伙人 Rob Hadick 在与《福布斯》分享的一份声明中写道。

FTX 回应：债务人、破产法院及其顾问在代币发行之前批准了代币的出售。代币交易价格通常最初很高，但在几个月内大幅下跌，自发行以来一直非常不稳定。某些代币可能流动性极差且波动性大，没有任何推动交易价格的基本面。虽然短期或长期资产将出现极端价格波动，从而吸引那些愿意赌博的人，但 FTX 资产不是对冲基金、长期投资者或赌徒。此外，拍卖代币有 4 年的锁定期。由于这个归属期限，锁定代币的售价远低于市场价格。

二、FTX 2.0 

债权人声称，如果 FTX 决定重启其交易平台，它本可以额外获得数亿美元的价值，该平台在崩溃之前是世界上最大的交易平台之一。

「在我们拥有 1, 600 多名债权人的群体中，债权价值接近 10 亿美元，我们进行了一项调查，并收到了 2 亿至 3 亿美元的债权承诺，这些债权人愿意将其债权转换为新 FTX（FTX 2.0）的股权。如果债务人允许 FTX 2.0 和债转股，那么每个人获得的赔偿都将增加 3% 。John Ray 放弃重启 FTX 这一简单事实对所有债权人都是不利的，」客户特设委员会成员 Sehgal 表示。

但 Dragonfly 的 Hadick 对此表示怀疑，他引用了 FTX 与对冲基金 Alameda Research 的关系，后者由 Bankman-Fried 所有：「交易所技术本身并没有太大的价值。它之所以运作良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与 Alameda Research 达成了协议，后者充当内部做市商，并亏损运营，以向 FTX 交易者提供更好的体验。这显然不会存在于重启的 FTX 种，」他说。「如果交易所重启时你能留住客户，那么客户群就有价值，但合理的估计是会出现大量客户流失，新交易所估值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用户留存率。」

尽管如此，去年仍有多家公司表示有意收购该交易所，其中包括由前纽约证券交易所总裁 Tom Farley 运营的加密货币交易所 Bullish、金融科技初创公司 Figure Technologies 和私人投资公司 Proof Group。

FTX 的回应提到了与其重组计划一起发布的披露声明（第 45-49 页）：重启计划经过了详尽的考虑，只有在显然行不通时才被拒绝。在与债权人官方委员会设计的流程中，并在美国破产法院的监督下，债务人联系了数十名投资者。每位进行尽职调查的投资者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离岸交易所的操作系统存在缺陷。交易所没有足够的托管、安全和财务报告安排，也没有客户「头寸」和实际基础资产之间的对账。Bankman-Fried 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第 11 章案件和刑事审判的案卷都部分描述了 FTX 业务存在的问题。在经过详尽的调查过程后，没有投资者愿意花费必要的时间和金钱来建立这些系统并恢复离岸交易所。该资产及其债权人受托人还探讨了将离岸交易所业务出售给第三方运营商，甚至与另一家交易所合并。在每种情况下，在权衡成本、延误和其他因素后，没有一个认真的投资者愿意给出实质性的报价。我们甚至没有收到任何知识产权的有意义的出价，因为代码已经过时，品牌就是欺诈的代名词。……我们能做的最公平的事情是优先将尽可能多的现金返还给受害者，这样他们可以自己决定如何处理这些现金。

三、未追究的索赔

FTX 可能已向其他加密货币实体提出索赔。债权人指出的最明显的例子是币安。Bankman-Fried 花费了价值 21 亿美元的 FTT（FTX 的代币）和稳定币从其早期投资者手中回购股权，这在 FTX 的倒闭中发挥了重要作用。2022 年 11 月初，币安创始人兼前首席执行官赵长鹏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系列帖子，暗示 FTX 存在流动性问题，这加剧了加密货币投资者的恐慌。

FTX 回应：债务人调查和提起诉讼的顺序和时间基于多种考虑，法律规定此类诉讼的期限很长。债务人尚未就与币安有关的事宜做出最终决定。

四、对重组计划的异议

a) 根据最近的文件，FTX 已与美国政府就美国国税局 (IRS) 提出的税务责任达成和解，金额为 8.85 亿美元。其中， 2 亿美元将被视为优先索赔，并在和解生效之日起 60 天内支付。剩余的 6.85 亿美元将「在资金可用范围内」支付。这比美国国税局最初要求的 440 多亿美元（后来修改为 240 亿美元）大幅减少，但客户特别委员会质疑美国政府索赔的有效性，并认为这家总部位于巴哈马的国际交易所的客户在没有使用美国平台交易的情况下必须缴纳美国税，这是不公平的。

FTX 回应：所得税预扣由适用税法规定，该税法规定了某些报告和预扣豁免。如果适用此类豁免，则不会发生税款预扣。

b) 债务人提议通过支票或电汇向债权人支付现金。「他们实际上提高了 FTX 客户收回资金的难度，」另一位 FTX 债权人 Sunil Kavuri 表示，他指出，FTX 为债权人设立的索赔门户网站导航困难，而且对于来自银行服务有限或没有可靠邮件的司法管辖区的客户来说，缺乏灵活性。FTX 计划中的一项附加条款规定，如果任何后续 KYC 或预扣税要求不满足，索赔可能会被拒绝。

FTX 的回应：债务人目前正在与各方讨论担任分销代理的可能性，并正在探索不同的分配方案，其中包括现金或稳定币。没有优先从交易所提取资金的客户不必担心。

c) 「当前的计划草案包括一个治理结构，该结构赋予债务人广泛、全面和单方面的权力，此外还保留了 John Ray 和不受任何债权人监督的董事会。」破产专家和 FTX 债权人倡导者、 X 用户 Mr. Purple  在给福布斯的一封信中写道。

FTX 回应：确认该计划的破产法院命令要求该计划按照其条款或法院命令的其他规定进行管理。在确认后的期间内，美国破产法院将继续对破产财产进行全面监督。

除了这些问题之外，客户特别委员会于 6 月 5 日对 FTX 的一份披露声明提出了异议，称该计划「法律上无法确认」，理由是声明不一致、遗漏了重要信息，以及对免除公司某些类型债务责任的声明描述不充分。在另一份异议中，负责监督加密货币借贷公司 Celsius 清算的诉讼管理员也提到了披露不完整，Celsius 已向 FTX 提出索赔。

Mr. Purple 补充道：「目前，该计划草案仅向申请日索赔金额低于 5 万美元的债权人提供了表面上的清晰度。根据 FTX 的数据，这些债权人仅占估计的 165 亿美元赔偿中的 12 亿美元。但 5 万美元以上索赔的时间、处理缺乏适当的细节，无法对计划草案投票做出合理的决定。」这些包括澄清交易所申请破产后不久发生的 4 亿美元黑客攻击事件，美国司法部控制的资金何时将分配给债权人，以及有关潜在规避行动的细节，例如收回对币安的付款。

破产计划预计将于今年夏末进行表决。客户特别委员会负责人 Kavuri 和 Sehgal 敦促债权人投票反对该计划。专注于破产索赔的投资银行 Cherokee Acquisition 创始人兼经理 Vladimir Jelisavcic 预计，大多数人将投票支持该计划并接受这笔资金。

「Sullivan Cromwell 和 John Ray 做了一些非常有价值和重要的事情，」研究过 FTX 破产案的天普大学法学教授 Jonathan Lipson 表示，他的分析基于破产文件以及对 Bankman-Fried 及其父母的采访。「破产确实就是为了分担痛苦。然而，正确的衡量标准是，如何最大化这笔遗产的价值，你会得到什么？我认为，对此存在合理的质疑。」

昨日，ZKsync 宣布将于下周进行空投并开放空投查询，4 年交互长跑终于抵达终点。然而，相较前几个 Layer 2 如 Optimism、Arbitrum 等，ZKsync 有资格获得空投的地址占比明显较低，ZKsync 链上地址共 6, 826, 968 个，而合格地址数为 695, 232 个，占比约 10%。据社区统计，9203 个地址获得了 23.9% 的空投总量。

随后，ZKsync 官方发布了空投细则，从细则中可以看出本次空投规则虽不算「严苛」，但相较于常规的标准却显「偏门」，社区质疑 ZKsync 老鼠仓的声浪高涨。

为何合格地址数如此之少？

在 ZKsync 正式公布空投规则前，例如 Nansen、TrustGo 或者部分加密 KOL 曾对空投人数做出过预计，在 TrustGo 的报告中，有 290 万个地址达到了合格分数线，即使在严格标准下也有 205 万个地址符合要求。而例如加密 KOL@DefiWimar 通过分析 ZK Nation 网站代码得出结论，符合 ZKsync 空投资格的地址将达 1, 650, 351 个。

但最终合格地址数远小于预测值，为何？一大主要原因在于 ZKsync 设置了相较以往较为偏门的条件。让我们先看 TrustGo 此前报告中给出的一个标杆地址，该地址在其模型下排名第 50 万位：

· 交互金额： 2.97 万美元；

· 跨链金额： 3356 美元；

· 活跃月份数： 11 个月；

· Tx 数量： 182 条；

· 独立合约交互数： 27 个；

· 创建时长： 312 天；

然而这个标杆地址也仅仅触发了 ZKsync 设置的 7 大必备条件之一，通常而言，空投的核心标准为交互的活跃程度、时长、资金量级，但 ZKsync 设置了 7 个门槛，其中 Era 主网的条件分别为与 10 个合约交互过、提供流动性、使用 Paymaster、交易过 10 个 ERC 20 代币、持有神灯 NFT，这几条将多数的「彩票号」都排除了出去。

虽然 Odaily 在四月编译过的一篇 ZKsync 报告曾指出「Paymaster 和 LIBERTAS OMNIBUS COLLECTION 成为差异化的重要标准」，但发布日期已在快照时间之后。

在通过第一道门槛后，ZKsync 还设置了创新的资金留存条件，作为空投分配的核心计算参数。

陷入老鼠仓风波

如果只是规则严苛或者一定程度的偏门，尚处于社区可接受的范围内，但 ZKsync 一系列迷之操作，却让质疑的声音愈发高涨。

不透明的决议权

首先是 ZKsync 设置了 7 个必备条件，必须满足一项才能才能进入到后续的计算当中。但是ZKsync 在细则文档中强调：

满足上述一个或多个空投标准并不意味着获得空投的合法权利或要求，所有与空投分配相关的决定均由 ZKSync 协会自行裁断。

这一措辞极大程度地激发了社区用户的不满，许多用户纷纷发出质疑，认为 ZKsync 这一举措本质上就是为了安排老鼠仓，抢夺用户应有的代币。

此外，ZKsync 在文档的最后表示，那些满足空投条件但是代币数量不足 450 个的地址，所分配代币将被回收，不患寡而患不均，进一步激发了社区矛盾。

Nansen 撇清关系

在大量地址被筛出空投范围后，有用户指责是 Nansen 为 ZKsync 进行了反女巫措施和地址筛选，致使其失去空投资格。

收到这一传闻，Nansen立刻发文撇清关系表示：「我们向 Matter Labs 提供了一些特定钱包的数据，例如巨鲸用户和已知诈骗者。然而，我们并没有采取反女巫措施，也没有就空投分配本身提出建议。」

可疑地址频频出现，官方却无直接回应

在空投链接公开后，各类炫富截图开始在社区传播，然而一个神秘地址 0xF1802d9a70Bdc6F6EffD65d44b33226eE0E6A821 引发了社区的直接质疑，在 ZKsync 的普通用户空投中，空投上限为 10 万枚代币，而这个地址则获得了 564 万枚代币。除该地址之外，还有许多低活跃但获得了超高额度代币分配的地址在社区中流传。

对此，ZKsync 官方账号以及 ZKNation 账户均没有回应，80 分钟后，ZKsync 生态 DEX zkSwap Finance 站出来澄清事实，该地址隶属 zkSwap，为 ZKsync 为其分配的项目发展代币。zkSwap 强调，该部分代币将用于发展协议和社区，总算是平息了这一质疑。

然而并非所有疑问都得到解答，许多早已被排查出来的已知女巫地址却仍然获得了 ZKsync 的空投，包括 1 年多前就上榜的 Arbitrum 女巫和近期的 LayerZero 女巫。

据女巫猎人 Artemis 在 X 平台发文表示，一个曾参与 Arbitrum 空投并获利 420 万美元的女巫用户，仍然有资格凭借其 3, 000 多个钱包地址获得近 1, 000, 000 枚 ZK 代币。

此后根据 Artemis 的进一步挖掘，部分老鼠仓通过在同一天存入相同的以太坊资金，获得了 200 万枚以上的 ZK 代币，每个钱包平均收到 1.5 万枚 ZK 代币。更重要的是，几乎所有账户都被标记在 @LayerZero_Labs 的女巫名单上。

然而，与 zkSwap 的情况一致，官方账号并未对质疑做出任何回应，只有 ZKsync 的 CEO Alex 在不断地转发此次空投的正面言论。

抵制声音未歇

ZKsync 的沉默持续助燃了社区的抵制情绪，今日呼吁各大交易所不要上线 ZK（ZKsync）代币，把 ZK 名称归还给 polyhedra 的说法逐步蔓延，但 ZKsync 听取社区呼声，重新修改空投规则和范围的可能性几近于零。

但从最终结果回看「撸毛」交互过程，Starknet 的 0.005 ETH 门槛、ZKsync 的资金留存计算规则，简单地通过交互次数和时长博得大额空投的可能性越来越低，资金门槛要求愈来愈高，本质上而言与资金积分制殊途同归，交互的黄金时代或许将在 ZKsync 落幕。